落_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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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山/鹤山】雏鸟

本文cp:三山鹤山


短篇完结

番外:你不知道的事(鹤丸视角)


01

     三日月浅酌上一口微苦的茶水,任其弥漫味蕾后咽下喉咙,侧过脑袋,摆出常有那副微笑面容,对待这里的众人,不,应该说是刀剑们的付丧神和这座本丸的审神者。

     如果说千年的沉淀,让三日月对待万事万物早已荣辱不惊面不改色,但总归是有那么一两个例外,让他有所波动。比如锻造出他,让他成为一柄刀剑的三条宗近,还有便是眼前这抹与艳阳相比毫不逊色的金色,刺的他眼睛有些生疼,却始终未能放弃最初这抹鲜亮,哪怕刺伤眼睛,也不舍转移目光。

    

     火光退去,迎接他的锻造室里那小小的刀匠,还有那披着白色破布的青年,那有些污渍的白布遮挡住了青年大半的面庞,可在听见他介绍自己的声音后,转过身来的那一刻,白布从头顶滑落,也因此见到了金黄发色的青年和那眼眸中的一片碧绿,直直地望向他,目不转睛。

     三日月微微的低下头,与青年的目光相撞,在一片碧绿湖水之中,他看见了里面映照出了自己眼中的一轮弯月。

     手不自觉的伸向碧绿湖泊的所在,也终于在还有毫厘之差的时候,被对方眼中眼中的疑惑给打破。而这犹如投向水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水面的平静,也终于拉回三日月消失的理智,惊讶于自己这怪异的举动。

     “是你将我锻造出的吗?”三日月恢复正常的面貌,弯起眉眼正视眼前的青年,也遗憾于青年遮挡起了刚刚无意间显露出的容貌。

     “我不过是执行日常的任务,纯属意外罢了。”青年除了最初的那丝惊异后,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样子,回答起了三日月的问题。

     是他,是这让他目光无法转移的青年,将他召唤与这居所之中,而三日月不知为何,心里却格外庆幸,是这人,把他召唤与此。

 

     而在这之后的日子,可以说平常也可以说不平常。

     论他之前的日子,不过是他人眼中的观赏物,即使他身为刀剑,在战场上的机会几乎是没有,而在这里,这个叫做本丸的地方,他可以上战场,感受到刀剑真正存在的意义。而他不解的是,为何刀剑还需这么的麻烦,去面对土地里那些他从未接触过的植物,而那些植物却是他付丧神的人形之躯所需要的,他也会有饥饿的感觉,也需要进食。

 

     毕竟有了实体的人类躯体,对于三日月而言这是个陌生的体验,而这座本丸的审神者在看到金发青年带着他站在大厅时,可谓是不热泪盈眶。

 “国広,我相信你能带回三日月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果然如此呀。”

   那个时候三日月还不太明白这件事,后来在与今剑闲谈的时候才知道了审神者的这番话的意思,在此暂且不提。

 

    审神者把照看他的生活交给了本丸的初始刀,也就把他从锻造炉召唤出来的青年,名曰山姥切国広,让他带着自己适应本丸的生活,明白一些日常的事宜。

    他不得不说,山姥切是个很尽责的人,即使论起真正的年龄来讲,他大上不少年龄,可毕竟是面对陌生的事务,也需要有个人能够指引,而山姥切也真正做到了事无巨细。

    从最简单的吃饭穿衣,认识本丸的道路,全部都是山姥切陪着他,不厌其烦的走过一遍遍的小道,一遍遍的示范给他看,极其的耐心。

    偶尔他会装作不懂的样子,只为看见山姥切用认真的神色直视着他,为他放慢讲解的语速,放慢手中的速度。

    他喜欢看那碧绿眼眸中只有他的样子,单单只映照着他三日月的身影,这便足够了。

02

     

     三日月开始熟悉本丸的基本生活后,审神者也开始适当的安排其山姥切日常的出阵,也减少了他们之间的见面时间,山姥切也不像先前一样,几乎无时不刻的与他呆在一块了。

     他本以为这时开始他与山姥切之间的关系会发生改变,甚至终究会慢慢疏离,即使这时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山姥切是因为审神者的话,才会和他有所交集。

     可在他当番时候,还是会经常看见山姥切的身影,那人会叫着他不要偷懒,好好对待土地里的作物和棚子里的马匹。时常还是会跟着他一起去清理地中的杂草,甚至有空还会陪他在走廊上喝上一杯茶,赞叹茶水的清香。

     三日月觉得身旁有这个人的陪伴,即使无事坐在一块,也并不会无趣。只要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便是有意义的。

     但山姥切还是本丸里的总队长,在有重要任务时,作为本丸里练度高的一批刀剑,势必会忙碌起来,担任本丸的近侍刀,还要不时的去商讨出战的各项计划与部署,可谓不忙碌。

     审神者本着保护本丸里唯一的一把五花太刀,对于三日月的练度也是随意的很,三日月不愿参加也不强求,因此他的练度在本丸里也只能说一般。

     本丸的一队,是从本丸建立之初,便在一起探索陌生的地图,共同并肩作战,虽然成员们的性格各异,但之间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三日月在本丸的日常中发现,山姥切其实并不是很会与人打交道的性格,甚至有些不擅于言语,但即使言语笨拙,也不妨碍在对人态度中的那份真诚,所以本丸里的刀剑们对于这位总队长也是格外的敬重。

     

     一日他准备在门口迎接归来远征的山姥切,准备邀着吃些点心,尝尝他拿着审神者从现世带来的茶叶泡的茶,而也就是在那个转角,半步的距离,面前的场景却让他停下了脚步,不再前进。

     身着白色衣衫的的白发青年正轻压金发青年身体在走廊的墙壁上,而金发青年也未曾阻拦,任其印上他浅色的唇瓣,相互厮磨,唇齿相依。

     白发的是鹤丸国永,金发的便是山姥切国広。

     亲密举动再片刻之后停止了下来,二人牵着手,慢慢渡着步子往庭院走去,偶尔还会听见鹤丸国永侧过身子和山姥切讲些好玩的事情。

     夕阳正好,照在两个人衣衫上,金发青年的披风帽子落下正欲拉上去,却被白发青年拉住,也就不再拉扯衣帽,侧过脸带着丝丝笑意,静静的听着白发青年讲话。

 

     空白。能够形容三日月的脑中对此见闻的看法只有这两个字,而那之后他似乎有听见烟花在天空中炸裂的轰鸣声,耳旁嗡嗡作响。

     似乎有什么在被颠覆,一瞬间翻天覆地,化为一堆碎片。

     山姥切是他在本丸里最重要的存在,从开始到现在未曾变过。而他在山姥切的轨迹里,是不是最重要的呢,不一定吧,是他太过自我,把自己放在太高的位置上了吧。

     他为何会躲避那番亲密的场面,又为何会升起不甘的情绪,为什么呢?

     现在的他有了人类躯体付丧神,不仅仅能够体会到人类所能感知到各项感觉,同时还有了人类的情绪,喜怒哀乐,一应俱全。

     那么....现在的情绪是什么呢。

     曾经以为那双眼睛里所装有的,唯一的人便是他三日月。山姥切并不是一个喜与他人亲近的人,可即使过了审神者所拜托他的那段时间,他们的关系也没因为这个而疏离,那么,这些亲近,到底要做什么解释呢。

      三日月也不愿再去深思,倒转回步子,独自回到自己的居所,从房间里拿出茶具,端出本该与山姥切共享的点心,放在门口的走廊上,即使只有他一人,也一如往常一般,沏好两杯茶水放在身边,一杯端起,另一杯直到三日月喝完手中的这杯,才被拿起,此刻茶水早已冰凉,三日月却像是未能察觉到温度一般,全部咽入肚中。

     

03

 

     即使上次见到那般的场面,三日月也没有和山姥切拉开距离,还是依着平日的相处,进行着本丸的日常,如平静的湖水一般,并没有任何的波澜。

     既然那人早已心有所属,他也就隐了自己那份没见光的心思,任其沉入心底不再探究。

     而当平静被打破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如果可以三日月宁可是之前的一成不变,也不要看见满身鲜血的人倒在他的怀里。

 

     三日月主动向审神着提出多多出阵以提高自身练度的时候,审神者很爽快的答应了,拉着一队的成员进行了调整,让自己最信任的近侍山姥切参与其中,帮助三日月提高等级。

     三日月自然是求之不得的,能多有些和山姥切相处的机会他还是很乐意的。

     毕竟是在熟悉的地图当中,队员们对于地图里的敌人还是游刃有余的,并没有太多的困难,地图行进的也比较顺利。

     虽然审神者把他放在队长的位置,但对于并不太熟悉的地图,大多数时候三日月还是会去询问在副队长位置的山姥切一些作战安排。

山姥切与他说话时的认真神色,是他最移不开的,也只有在这时,他才会觉得,眼前这个人是仅仅属于他一个人。

“国広,继续往前走了。”白色的衣角闪过三日月的视线之中,而对上那金色的眼睛里,他看的出,鹤丸国永对他并没有任何善意。

“可是....”山姥切还想转头对三日月再交代些什么,却直接被已经有些不喜神色的鹤丸国永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国広,他可不是什么要人照顾的孩子,不需要你一遍遍的去提醒。”

   话毕,鹤丸国永拉着山姥切离开了三日月的视线,往别处的去探明敌情。

   三日月垂下眼眸,低头看了看地上枯败的树叶,再抬头看看前方依旧拉着手的两个人,轻笑一声,跟上前边队伍的步伐。

   即使他以为自己对那人的恋慕之情藏的很好,拿着最平常的与那人相处,可终究他是舍不得拉开距离,即使他不愿意言明,但明眼之人是看的出的,鹤丸国永对他的戒备很难说会没有。

   毕竟对于自己的恋人的周边,又怎么能够不去在意,尤其是他这样有着异样想法的人。

   敌人来的有些突然,让队伍有点措手不及,而练度明显跟其他队员还有不少差异的三日月,却已经感觉到挥起刀的手有些沉重,不免让他有些痛恨起自己的无能为力,也依旧奋起最后几分力气,朝敌人一击。

   刀剑之间碰撞的声音响在他的身后,而他在分秒间转过头,一道血光闪在他的面前,他熟悉的一直有着些污渍的白色披风掉落在地,而那披风下的青年,只来得及说上一声小心,倒在他的怀里。

   手的血迹已经干涸了不少,黏腻在皮肤上,三日月却丝毫不在乎这些,一只手抱着闭上眼的只剩下微弱气息的青年,丝毫不敢有任何动作。另一只则是仅仅拿着沾满血迹的太刀,垂落在了一旁。

   近乎是在青年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刻,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喧嚣,狂躁地想要喷涌出来,挥动起刀剑,一道银光后,先前还嚣张的敌人,化为一道黑气消散于空中。

 

    解决了前方敌人的刀剑们,在解决完战斗后,急忙往三日月所处的位置奔去,要知道此次的目的虽是帮助三日月提升等级,更是要保护好三日月的安全。

    鹤丸国永的一身白色衣裳因为这场战争染上了不少鲜血,但也因练度较高,也只是受到了些轻伤,但此刻他的脸色并不太好,没了往日还能和队友们讲俏皮话,缓和气氛的心思,快步行走在一队最前。

    本离他不算远的山姥切在解决完部分敌人后,转身便去找那还在与敌人纠缠的三日月,而当他想呼喊会山姥切时,那抹身影却是已经离他有不少距离,只是扔给他一句轻飘飘的话。

“我要去找他,无论如何我也不想看见他有事。”

   他的恋人,究竟对于这把锻出的天下五剑有什么情感,重视到可以不顾自己的伤痛,只为那人安危奔走。

而当大队人马到达三日月的位置时,众人沉默了,无人言语。

    以美貌闻名的天下五剑的三日月,那本该盛着一轮新月的双眼,却像是坠落了冰冷的深海,没了以往的光彩,木讷的抱着怀里的人坐在地上,另一只垂落的手上紧紧握着刀剑。

“三日月!!!”一道声音打破了这一切,而声音的发出者,近乎是红了眼一般上前拉住三日月衣服,怒吼着他的名字。

     而三日月也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头看向鹤丸国永,莫名的弯起嘴角,微微歪着脑袋,瞧着他,张了张嘴。

     “抱歉。”

     若是他的练度能够高一些,反应能快一些,是不是就不用切国来操心他的事,是不是就不用看见他放在最重要位置念着的人,为了保护他,倒在他的面前。

     鹤丸国永试图扳开三日月抱着山姥切的那只手,对方却似乎像是和他较上劲,并没松手。

     “三日月。”鹤丸国永近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你那点小心思以为谁都看不来?”瞪着三日月,“如果你不知道的话,那我告诉你,国広是属于我的,跟你三日月没关系。”也就那一刻,三日月手松了片刻,鹤丸国永立马打横抱起重伤昏迷的山姥切,不愿再与面前的人做任何的交流。

     脚步踏踏响起,三日月也站起了身子,跟着大部队的最后一同归城。

     目光直直的盯着最前面在马上鹤丸国永怀里抱着的那个人。

 

04

 

     三日月曾经有一日在与同刀派的今剑聊天喝茶的时候,问起了自己有关被锻出后,审神者说出那句话,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审神者一直都很信任总队长的,所以一直相信着他一定能够带回你。”今剑拿了串盘子里的丸子,咬下了一个,“所以呀,经常会在和总队长讲话的时候提到过你,描述你有多好多好,可是总队长锻出来最多的刀剑,却是另一位老爷爷,也就是现在和总队长在一队鹤丸国永,不过主人都是每把刀剑留一把,其他的都联结给了第一把鹤丸。而说也好玩,本丸中和总队长走的最近的,也是鹤丸国永哦。”

吃完丸子的今剑和三日月道了句再见后离开,三日月依旧一点点喝着茶,想着刚刚今剑的话,面无表情。

“要是能比鹤丸国永在这个本丸显现的时间就好了,是不是会有什么不一样呢。”轻声说过后,三日月放下了茶杯,不再出声。

     有些事情真的是有先来后到之说,晚了就是晚了,哪怕差了片刻也是无法弥补的。

 

     迷蒙中,山姥切微微张开的眼睛,见着那头如夜空中的一般的深蓝头发正趴在他的床边,眼下的淡淡乌黑显出疲倦之色。

     他伸过手去,轻轻掠过那皱起的眉,带起嘴角的浅浅的笑意。

     护住了他就好,还好没出事。

     眼前再次一黑,山姥切重新陷入昏睡之中,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他梦中的一瞬。

  

     重伤刚愈合的山姥切脸色还有些苍白,坐起了身子,望望周围,在看看边上那只鹤,伸手理了理那头凌乱的头发,咳嗽了声。

     “鹤丸鹤丸。”他小声换着睡着在他床边人,当那人的金瞳迷迷蒙蒙因为动静睁开,看着他发呆的时候,山姥切不免笑起了起来。平日里在本丸里最闹腾的家伙老实起来还是很可爱的。

     想起当初自己在锻刀房见到这家伙的第一面,可是也被吓了一跳,而在之后也锻出过不少次鹤丸,虽然已经都链结给眼前的第一把锻出来的,但是每次惊吓洗礼还真是有点吃不消。

    想着过去的一些与鹤丸的趣事,再见着眼前这只鹤的呆样,山姥切笑声也不免大了些,而那只他眼里的呆鹤也终于回过了神,随后扑过去给了大大的熊抱,不过用的劲大了些,山姥切不免重新倒在了手入室的床上。

    鹤丸国永侧躺在床沿,注视着那双还带着刚才的笑意的眼睛,再记起先前这还在笑的家伙之前可是差点损在了战场上,还是因为保护那三日月,那对他的国広有着异样心思的家伙。

“国広,为什么在审神者已经让你带着三日月本丸熟悉的那段时间结束了以后,你还是对他那么好…”他的话并没说完,却又点不太想说下去,毕竟他有时也猜不透自家恋人的一些举动。

 山姥切不太明白鹤丸问他这番话的意味,不知该如何回答,而这份沉默却也让鹤丸国永不免紧张起来。

“你不会是对他有什么….”鹤丸国永停顿了下来,并不想往下说。

山姥切略迟钝的脑袋也终于明白这呆鹤心里起来什么猜想,再想起平日里自己离三日月走的亲近,估摸着是吃味了起来。

   伸手去推鹤丸国永,让那人身子不稳,只好站在了床边,而他也随即坐起来,直直的注视着他,“鹤丸,他是我在锻刀房里投下资源锻造出来,我照顾他有什么问题呢。他是审神者所重视的刀剑,我在意又有什么呢。而和他日常的相处,我们本是在一个本丸相处的同伴,我对他好又怎么了呢。至于你觉得的亲近,那我们之间的亲近呢?我视他为好友,友好对待,不应该吗?”

    大概是头次见着自己恋人一次性说出这么多话,鹤丸国永并未在话说完后出声,而是静待他家恋人还有别的话说,却得来山姥切下了手入室的床,伸手往他头上敲上一下的动作。

     “我…我喜欢的是你”声音极轻,可鹤丸国永还是听见了,也在偏头的一刻见到恋人脸颊上的微红,忍不住亲上那脸颊,亲昵起来。

     这吃次醋,还能得个恋人难得说的的一句话,也不亏吧。而至于那人的心思,他的国広察觉不出又何尝不是件好事。

     

     屋中的两人在亲昵时,并未察觉门曾被打开过,也未注意到在门口的脚步声。

     三日月本想在短途远征后赶回来看看手入室的人是否有所好转,可见着里面的两人后,听着二人的对话,微笑着退回了步子,迈开脚,往本丸的庭院走去。

     今日阳光正好,刚换上了春景,坐在走廊上沏上一杯茶,岂不好雅致。

  

05

 

      午休片刻后,三日月走出房外,转过一个拐角,却见在不远处的柱子旁靠着一人,正在小憩。

     几只鸟雀停在山姥切的身旁,安静的晒着太阳,通情达理的没有吵闹打扰他的安眠。三日月放轻了步子,走到他的身旁,静静的坐下来,微眯着双眼,捧着手中的温茶。

     一阵风吹过,卷起些粉色的樱花瓣,几片花瓣夹杂进山姥切的金发中,三日月倾过身去,伸手拿下花瓣后,默默的瞧着眼前人休息的模样。

     此时走廊无人,庭院里也无动静,在这方僻静的角落里,他才能够细细的瞧着这人样貌,把往常隐藏于心中,不敢在注视这人的目光中泄露出的情愫显露出来。

     此刻没有其他人,有的只是在这里的宁静,有的只是他品着茶,暗中恋慕中的人在自己身旁休息,只此一刻,他可以欺骗自己,这人就是属于他的。

     轻轻站起来,弯下腰,在那金色的发顶上落下一个轻吻,随即起身,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听见有人叫着山姥切的名字,他听见了那人担心这在走廊上睡着的人会着凉而温和的叫醒打瞌睡的家伙,他只是站在那个转角,听着脚步声渐远,才重新迈起步伐离去。

     

      大概又是某一日的午后,三日月在屋檐下看着不远处的山姥切正被短刀们围着,本想上前去看看究竟何事,而当他脚步刚动,就见着那一向不拘言笑的青年戴着一个花环走出短刀们的围绕,上面装饰着浅蓝色的小花,翠绿的几片叶子穿插其中,而青年白暂的面庞则因这装饰显得更加好看。

      不知怎么,三日月记起了最初在本丸显现时,见到的这人,在微微火光下,那人正认真的注视着他,或许那时的自己便喜欢上了吧。

      

      “三日月,你这样甘心吗?”不知何时,今剑走到了他的身边,手中拿着糕点,向三日月举过去,“要吃一口吗?审神者从现世带来的桂花糕。”

      三日月摇了摇头,目光也未改变方向,“每个人有自己的生活,不属于我的,又怎么强求的来。”

      “还真没看出你是个大方的人。”今剑见三日月不吃,一口包掉了手中的点心,“不过也理解你就是,如果你比鹤丸早来本丸也许真的会不一样呢。“今剑半真半开玩笑的说着。

      三日月并未回应今剑的话,思维有些飘忽到别处去。

      若在本丸的第一面见到的不是山姥切国広,不是那个认真注视着自己的金发青年,他还会喜欢那人吗?答案最终无解,而三日月也不再去想。

 

      似乎是有所察觉到这边的目光,待着花环的青年转向了三日月这边,对上目光,但也毫不躲避,脱不开身,向三日月点头问好,而三日月只是朝他扬起嘴角,张张嘴,轻轻说了句话,便不再说话。

       山姥切并没听见那头的三日月说了什么话,直觉是什么很重要的话,回给一个疑惑的眼神给三日月。

      三日月只是摆摆手,示意着并没什么后,山姥切也就不再好奇,抚了抚头上的花环,听见了有人的呼喊,回头看了眼三日月后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的是,三日月在那时曾说了什么,也并不清楚在那之后三日月和今剑有又什么对话。

      唯一听见了这句话的今剑,便一脸不愿看下去的表情,低声骂了句笨蛋后,迈起脚步离开了。

 

      三日月说的是————我所喜欢的你,依旧如初见时一样美好。

 

End

 

结后语 

       这文直到最后三日月对被被的这条线都是一条没有结果的单线。

      感觉不少没讲清楚的,还是要解释下

     被被对三日月有没有什么别的情感,我也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对于被被来讲三日月时他在锻造炉是锻造出来的,他有责任去带着三日月,而对三日月的好,前面大概是职责,后面大概是觉得三日月这个还是个值得相处的人,便一直保持没有多大变化的相处模式。

     文里面的本丸,鹤丸和被被从本丸建立没多久就认识了,然后又一起出阵当番,是日久生情。

       为啥会有这文,大概是突然想起雏鸟情结这个词所出现的产物,第一面见到的人,便认定了是最重要的人,大概是这么个想法。至于别的,估计是也想看看爷爷单恋的样子,因为看到过很多事被被暗恋爷爷来着......

       不过我家的被被并没有锻造出爷爷,表示我家的本丸里并没实装家养爷爷,被被没赌出来过,只是我的妄想,想着被被赌出来爷爷会是个什么样子,因为我家被被赌出来的320真的一大半都是被鹤丸所占领,只认姥爷所以锻不出爷爷QWQ

        也许这文也有点原来让被被赌破产也依旧没看见爷爷的小小怨念吧【虽然那后面没多久被被带队捞到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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